去漠河干什么?看北极光!那应该去哪?北极村?在北极村看到北极光,貌似是天经地义的事,都是北极嘛,那么到底能不能看到北极光呢?有人说能,还发了一组照片。但是,99.99999%的游客去了漠河是看不到北极光的,无论你是冬天去的还是夏天去的,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缺少了地理常识!北极光是发生在北极圈,中国的北极村只是中国的最北部,从全球而言还不够北,若是站在俄罗斯来看漠河,那就是南方,类似我们看香港的位置。如果说漠河可以看到北极光,岂不是整个俄罗斯都能看到北极光?那何需跑到芬兰?不过,对于北极村能看到北极光貌似没人提出过异议,主要是我们习惯了以为自己的世界就是整个...
去澳洲,我问了领队一个问题,你带队这么多年,有没有队员之间恋爱的?她说,有。我问,有没有因为旅行而离婚的?她说,也有,例如旅行中喜欢上了别人,然后回家各自离婚,走到一起了。有时我就在想一个问题,旅行中人为什么很容易恋爱?因为,我们离家越来越远,家里的人,家里的事,家里的情,都在慢慢地模糊,而身边人则越来越具体。我们身在他乡异地,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建筑是陌生的,面孔是陌生的,唯一熟悉的就是这群队友,我们相互依赖。女人最缺少安全感,那么她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找到值得自己依赖的人。所以,那些暖男是最容易成为人生赢家。按理说,我带队,应该我是人生赢家才对,为什么我反而不...
中国最美的湖泊是哪?纳木错?羊湖?天池?洱海?喀纳斯?青海湖?泸沽湖?西湖?千岛湖?从湖水颜色而言,内陆湖没有高原湖好看,高原湖是有颜色的,或绿或蓝,角度不同,颜色不同,羊湖旁边有个停车场,跟湖面落差很高,站在停车场看羊湖,越看越觉得羊湖就是一块狭长的蓝宝石镶嵌在了青藏高原上,真的美。我发照片给媳妇,媳妇问了一句,修过?我说,没修。实景比照片还震撼,就是那么美,而且美得气势磅礴。内地的湖不蓝?泸沽湖不算内地吗?泸沽湖还真不算,泸沽湖的湖面海拔:2700米!泸沽湖也很蓝,偶尔也绿,我从丽江回来就走的泸沽湖,当时晴晴坐我车,她惊呼,天下竟然还有这么美的湖?我说,等你去见了...
视力又有提升,左眼已到0.8,期间有过反复。眼睛在慢慢消肿,不适感在减弱,只是飞蛾症没有消失,什么是飞蛾症?就是总感觉眼前有昆虫飞来飞去,我的更奇葩,是在左边眼角的位置,开车时我总是一惊一乍的,咋回事?我总感觉左边突然有人出现。医生说,是由玻璃体浑浊造成的,玻璃体浑浊是由外伤引发的,不可逆。看来这些飞蛾要伴随我一生了?我每天都去测视力,看眼底,要问问医生是好转了还是恶化了?医生总是不耐烦:你咋就那么急呢?我说,我只是想知道趋势是好是坏。医生说,你要有耐心,别急,假如三个月可以恢复,每天不过好转1/90,这么点变化是感受不到的,明白不?我说,明白是明白,可是着急。...
来我这里的男人,普遍变色。为嘛?寂寞。我每天只能下午陪着打球,绝大多数时间都需要他们处于独处状态,那咋办?只能摇微信了,否则也太无聊了。更有甚者,提前用软件把微信定位到我们县城,联络好了妹子,来了直接有人陪,走了就分手,也有演戏演的很真的,认真谈恋爱,谈了几天就去女方家里了,女方当真了,七大姑八大姨都出来了,要帮着相相……来了这么多男人,目前没有出轨记录的只有笑笑了,笑笑说自己是性冷淡,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些女人,也是良莠不齐。有素质高的,有素质低的,有公务员兼职做什么好,有老师,有护士,也有混社会的,曾经遇到一个女孩,整个背都是纹身,她穿着吊带,露着一半,是仕女图...
本来这事一篇之前的日记,只是因为昨天去同事家悼念,也是因为癌症去世的,所以读完有特殊的感慨,还是想转发一下吧!前些年,我曾写过一个抗癌斗士,娜娜。她还好吗?一切都好,比正常人还健康。二胎,怀孕俩月了。写过那篇文章以后,总有人委托我介绍认识娜娜,要么是自己得癌了,要么亲戚朋友得了,我总是委婉拒绝。我有些自私,不想大家打扰她。当然,她是乐意被打扰的,因为她已经成了全职的抗癌志愿者。我对她为什么这么熟悉?因为,她是我前妻,是我女儿的妈妈,我经历了她发病、手术、康复的全过程,我们俩怎么认识的?我在南非时,认识很多做工程的朋友,他们在非洲做基建,那些设备经常需要更换一些零件...
很多男人不懂幽默感。以为讲冷笑话就是幽默感,结果只会弄得女性很尴尬。有一次,我在三里屯的天堂和一群朋友聊天,那时有一个长得特好看的姑娘,是一个女演员,那天晚上我和她谈了下英格玛·伯格曼,还谈了《都灵之马》,小姑娘气质很好,电影的阅读量也足够,所以我们很愉快。后来,来了一个我的好朋友,李安的师弟,他人没什么问题,就是很容易吹牛和说段子。结果那姑娘听到半天就不耐烦了,用粤语和我说,北如额地出嘿饮也杯(不如我们出去喝一杯),然后那个夜里我就和她一直聊到五点,最后我们就各自回家了。后来我哥们问我最后去哪了,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有很多段子不应该在姑娘面前讲的,不要以为这样就是...
小姨失业那年秋天,我们镇上来了一个马戏团。马戏团的名字叫“小小”。它的规模确实很小,一个魔术师,一头山羊,一只猴。小虽小,但马戏团也是个很正规的文艺团体。有演出许可证,有道具,有人物,有动物,连巡游宣传这样的程序和手段也是有的。我们镇除了一条街道,还有一些小巷。小巷像被农民丢弃的裤腰带,在木房子之间蜿蜒穿行,曲里拐弯,不时跟自己交叉一两次。我认为,把小巷修成迷宫般的好处,除了方便我们捉迷藏,有时也可以用来对付讨债的外地人。我常常看见他们先是劲头十足地在小镇转来转去,最后被小巷转晕了头,一分钱也没收到。马戏团来到镇上,人们认为,它跟从外面来的其他东西一样,除了想讨到...
元旦后,我去莱西看了草莓基地。孙姐的。一共十多亩,全是大棚,她搞了一个小创新,套袋,跟苹果套袋是一个原理,开花后就给套上,摘了草莓把袋子一扭,就跟小时候吃的糖块包装一样,甚是美观,这个概念据说是首创,草莓摘出来直接空运北京,售价88元/斤。拿了一盘让我吃。我尝了几个。问,感觉如何?我说,挺甜的,我对水果没概念,吃啥都行。她问,套袋这个概念如何?我说,真好,噱头大还是实用大?她说,噱头大一些,套不套袋都需要打农药,但是套袋以后农药残留肯定少。我说,看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她说,只要是水果,没有不打农药的。我说,无花果。她说,对,这是例外。我问,多久回一次青岛?她说,...
我曾经想回村里当书记。这个想法一说,吓着好几个人,有人怕我真的想当书记,特别是我爹,他就怕我掺合村里的事。其实,我仅仅是说说而已。这不是我的野心,是我的善心,我想带着村民做点事,例如我是不是可以引进一些投资到村里?我是不是可以把村里的土地集约化,承包出去,搞成现代化农业?这些想法有一定的理性化。不过,我能把先进的生产力带回村,这是必然的,而且我不会插手村里的财务,说白了,那点钱我没兴趣贪。后来,想想鸡毛蒜皮的事,算了吧,农村人是最难打交道的,动不动就会给我来张大字报,我在村里住的那些日子,村里正在商量拆迁方案,几大家族角逐村委名额,我早上出去跑步,经常捡到大字报,...
在农村,偶尔能收到假钱。收到假钱咋办?交给国家?毁掉?不!要去花花试试,争取找到下一个接盘手,去赶集,找那些没文化的老头老太,花出去……谁舍得把假钱砸在自己手里?我读高中时,学校门口有个农业银行,我们把生活费存在里面,平时我们去取钱,一次只取10块钱,工作人员也蛮有耐心的。有次,我们班有个女生,她存钱,工作人员发现有一张是假的,按理说要没收,这个女生当场就哭了,大堂经理就安慰她,意思是可以下班后再过来,把钱还给她,她才不哭了。钱拿回来,肯定要找机会花掉。假钱,就是这么流通的。在北海,你人是自由的,可留可去,可是为什么人们不走呢?警察拘留了,释放了,马上又聚到了一起,...
天下着细雨,是春雨,小岗上有人家要娶亲了。上午遣人到这贴邻的大刘庄来请,来请谁呢?请知识青年。小岗上是个小庄,只一个生产小队,大刘庄则有七个小队,第九个小队在大刘庄那一邻的小鲍庄,合成一个生产大队,叫大刘大队。知识青年都下放在大刘庄的生产队里,因为天下雨,没出工,坐在当门,看门外的烂地发呆。娶亲的是学校的老师,高中毕业生,年纪已经不小,有二十六了,这在乡里,早已过了婚娶的年龄。他为什么耽误下的?先是为了挑个好的,挑好了,又要“谈”一段,互相了解,所以才晚了时辰。这老师长了一张方脸膛,浓眉,大眼,方下颏,中间有一道浅浅的凹槽,嘴略有点此地人说的“妈妈嘴”,但不是太典型,正好使他笑起来带了点孩子气...
前天,在球馆遇到了个姑娘,说姑娘也有30多岁了吧,戴个象牙手镯。闲聊。我说,你这是猛犸象牙的。她问,你认识?我说,认识。她问,你看值钱不?我说,这应该是从非洲带回来的。她说,是。我说,但是这是在中国加工的。她问,怎么看出来的?我说,做工非常好,非洲人民还做不了这么好的工艺,他们那边做的工艺品是比较粗糙的。她说,佩服,的确是带回来加工的!我问,你在非洲工作过?她问,怎么看出来的?我说,在非洲工作过的女生,屁股都会变大。她说,你嘲笑我胖就是了。我说,没有,没有。她说,你猜对了。我问,你是在那边做通讯还是基建?她说,通讯。我问,中非还是西非?她说,尼日利亚。我说,那边买东...
昨晚,泳池,我们几个在闲聊。突然我问了大家一个问题:想家吗?我原以为大家会一致回答:想!很遗憾,多数人的答案都是:不想!回答最干脆的是军哥,他儿子才8个月,二胎……大家竟然没有批判他,可能是出奇的感同身受吧,每次出国媳妇都问我为什么不给儿子打电话,我就急忙搪塞:我带队,特别辛苦。实际上呢?我还真不想。去越远的地方,越不想,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我是铁石心肠?什么时候我才想孩子?就是回国时,特别是飞机一落地,心接着就飞回家了,只要是回到国内,再晚我也要赶到家,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把车子停在机场的缘故,随时出发。但是,此刻在异国他乡,真的没有想,甚至压根没有想起过。我讲...
剃头匠游走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赣榆北乡。赣榆位于苏北,北乡便与鲁南接壤了。那里的乡村,土路笔直,白杨参天,秋风苍凉,树叶在剃头匠头顶飒飒作响。剃头匠挑着一头热的挑子,哼着柳琴《喝面叶》,一路前行。挑子热的那头,生着铁皮炉子,炉上做了铁丝围栏,蹲着一只小铝壶,壶上扣着花脸盆;凉的那头,是一个分层屉的小木柜,里面机关复杂,住着剃刀、剪子、梳子、肥皂、香粉和雪花膏,上面支架上挂着新旧两条毛巾。挑子两头匀称,不轻不重,挑着走路很惬意。正走着哼着,剃头匠看见前面路边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年纪不大,皱着眉心,见了他,开口便叫大哥,问他刚才唱的是什么。剃头匠心想,坏了,遇见短路的...
那天,在射洪外环路排队加油,我油箱在左侧,我排右队,前面车子加完油,轮我了,我刚要启动,工作人员示意让我等一等,有辆车子逆行过来了,插队,可能跟工作人员认识。我同意了。可是,奇葩的事情发生了。这辆车加油时,我后面一辆车子是途观,他貌似排错了队,他油箱在右侧,他跑到我前面调了个头,正好插到我前面了,跟我车头对车头。我生气,但是也无奈,心想,让他一次吧,他不懂事。途观加完,又从对面插过来一辆……这三辆插队的全是逆行。我失望了,启动,加速,走了,我不在这加了,上了高速,我去服务区加的油,服务区至少不能逆行吧?从加油站出来,我在想一个问题,排队排了半小时我没急,为嘛?因为...
阳春三月,记得上周我在家吃饭的时候看到窗外的桃花含苞待放,本以为还要一周才能尽情绽放,值得这两天在小区里闲逛的时候发现原来已经有部分的桃花先行一步了。天气不错,真是一个去处踏青的好日子,不然怎对得起这大好风光。有时候觉得这桃花和做网赚一样,有些人还没有开始行动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赚钱了。总有人先行一步,而我们做网赚最重要的就是做最先出手的那一行人。这就涉及到网赚项目的时效性,基本上所有的网赚项目都是有时效性的,你越早加入越能够赚更多钱。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够以貌取人。其实我就是一个习惯以貌取人的,为什么这么说?可能是本身对于女人太妖艳的样子并不感冒,总以为这样女人不安...
曾经认识一个姑娘,那时我也是姑娘,她比我小两三岁的样子,挺漂亮的,是那种在人群里很打眼的漂亮,男人女人都会多看几眼。后来,又整了整,更美艳了,就是现在千篇一律的整容脸,尽管我们原装正品对这些不屑一顾,但是,压不住有人喜欢。极少见到姑娘不悦,即使在她感情危机的时候。感情危机常常伴随着手头紧张,相对于感情危机,手头紧张更令她沮丧,一个星期买7件大衣的她,自是无法忍受这煎熬。姑娘豪爽又节俭。豪爽在于和男友男人出去吃饭,什么又贵,又不实惠点什么,节俭在于,她请客时,通常就是凉皮麻辣烫。不知道什么界限的算是男朋友,也不知道什么界限的是属于她男人,在这件事情上,她真没有挨过...
在家赚钱数以千计的自行车已经覆盖了公园门口的所有空地,姓张的男人好不容易才把妻子的女车塞进密密匝匝的车群中,剩下的一辆车因为驮了一个儿童座架,却无论如何也挤不进去了。姓张的男人把自行车提在半空中,一时手足无措,他说,哪来这么多自行车?让我放哪儿?负责存放车辆的管理员像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掠过,他对他的怨气不闻不问,只是挥着一叠毛票朝远处某人叫喊着:那边不能放车,不能放车!姓张的男人皱着眉头环顾四周,他看见十米开外的公厕墙边停着几辆自行车,那大概是公园门口仅有的空地了,姓张的男人嘀咕了一句什么,推着车就往公厕走,他听见妻子在后面高声说,喂,你去哪儿?他一边走一边粗声粗...